接下来众人的注意力纷纷集中在那对老夫妻身上,能把儿子教养成个混混无赖,孙大成的爹出了名的不管事、沉默寡言,他娘则惯会无理取闹,撒泼耍赖。
吵闹声吸引一些尚未睡熟的村民,不少人过来看热闹。
良久之后众人才安静下来。
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孟伯昌第一次觉得自己精力不济。
见地上的夫妻二人哆嗦得不成样子,也没人上前送个衣服啥的,孟伯昌担心把人冻坏,想了想说:“时辰不早了,都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你们两家在这里把事情经过全都说清楚,孰是孰非我自有定夺!”
没能看出个结果的村民们深感失望本欲要走,但见孙大成一家都没走,便打算再瞧瞧,反正都来了。
孙大成的母亲怒瞪着单琦玉,显然不满意这个决定。
孟伯昌说:“还愣着干啥?你儿子儿媳快冻死了!”
这一声提醒总算让孙母醒过神来,见老伴想扶儿子起来却无从下手,她指着单琦玉骂道:“你个遭了瘟的贱人,你害得我儿在你家弄成这副德行,怎好意思站边上看着?还不赶紧把被子拿出来给我儿盖上!”
一晚上被这一家子不少骂,哪怕是单琦玉也没那么好脾气,她冷了脸色,“他半夜翻我家墙头我还没找你家算账,你哪来的脸倒打一耙?”
“还不是你……”
孙母正欲再说,被孟缚青高声打断,“娘,这人莫不是夜间行窃的,等下回屋看看咱家里有没有少了啥。”
孙母和单琦玉齐齐一愣。
单琦玉很快反应过来,她知道孙大成什么心思,女儿却不知,该是以为人来偷东西的。
这么一想她放松不少。
为人母的,她不想让孩子知道那些腌臜事。
孙母则是因为她并不清楚儿子为何夜半出现在孟家,但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左不过那点子事。
她嗤笑一声,“你家能少啥?老鼠来了都能饿死,有啥让人偷的!”
孟缚青抱臂站着,不急不缓地说道:“不巧,我今日刚在山上挖了两株人参,正打算明日去镇上卖钱,好早日还清亲戚邻居的银钱,你儿子今晚就寻摸了过来,说不是来偷东西的谁信?”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