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老大的……旧……基地……”
柳馨然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个地址。
林云飞知道她给出的地址很可能是个废弃的场所，但他还是决定走这一趟。
他拨通了千屿山的电话，简短地说明了情况，并把地址发了过去。
千屿山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半天就回复了。
“一无所获。”
林云飞早有预料，正准备挂断电话，千屿山却突然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们找到了柳夫人的尸体。”
林云飞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柳馨然看到被抬进来的裹尸袋，整个人崩溃了。
“妈！”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捶打着林云飞的胸膛。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妈就不会死！”
林云飞任由她发泄，眼神冰冷。
柳馨然哭喊过后，瘫软在地，眼神空洞。
她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虚荣和愚蠢。
林云飞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他拿出抑制癌症扩散的药剂，递给柳馨然。
“吃了它。”
柳馨然没有拒绝，机械地接过药剂吞了下去。
她的病情稳定后，就像变了个人。
她不再哭哭啼啼，也不再奢求林云飞的帮助。
她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了顾昌盛身上。
她每天都去顾家，不依不饶地纠缠顾昌盛，说龙老大就是个疯子，顾昌盛早晚也会步她的后尘。
“滚！别再来烦我！”顾昌盛怒吼。
“等着吧，你也会尝到做孤家寡人的滋味！”柳馨然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她骂完顾昌盛，扭头就走。
回到林云飞的住处，她平静地接受治疗，眼神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林云飞看着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柳馨然表面顺从，内心却在盘算着如何报复顾昌盛。
她尾随一名护士来到实验室门口，趁护士不备，一记手刀将其砍晕。
换上护士服后，她熟练地输入密码，实验室的门应声而开。
她知道自己要什么，目标明确地走向存放知识药剂的冷藏柜。
柳馨然取出药剂，迅速离开了实验室。
随后，她来到监狱，找到一名狱警。
“我想请你帮个忙。”她拿出厚厚一沓钞票。
“什么事？”狱警眼神闪烁。
“把这个药加到顾磊的饭菜里。”
狱警看着她手中的药剂，脸色变了。
“这……我不敢……”狱警连连摆手。
“你放心，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柳馨然继续诱惑。
狱警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拒绝了她。
“你另想办法吧，我帮不了你。”
柳馨然心有不甘，她凑近狱警，眼神妩媚。
“只要你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