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淮说没能留下活口。”
祁元祚轻啧一声:“红月楼有动静吗?”
大皇子挎着刀摇头:“没有。”
“或许红月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
祁元祚思忖一会儿:“把人撤回来,孤让方藻去接近她试试。”
大皇子点头应下。
祁元祚指了指桌子上的另一碗
“一会儿宴上少不了文争武斗,吃不饱的,赶紧填填肚子。”
大皇子闻言坐下,两人呼噜噜喝了一碗,这边刚吃半饱,侍者来寻请两人去偏殿入席。
祁元祚觉得自己像上班的牛马,这才刚歇一会儿,就要上班了。
之前参加宴席都是齐帝亲自带着小太子压轴入场。
这次为了大齐威仪,父子两人决定按规矩来。
当祁元祚迈着矜贵的步伐入殿,侍者领着他坐上与皇帝一般无二的高度。
区别就是他的位置只比齐帝低一点点,基本是齐帝伸个筷子就能够着的程度。
放眼俯视,他的哥哥姑姑,弟弟妹妹一个没少的到了。
祁元祚理解父皇与休屠较劲儿的心情,但是若这几人真是普通三岁小孩,他们除了哇哇哭和撅屁股拉屎放尿还会干什么?
再看匈奴那边儿,休屠单于四个儿女也都到了。
比起匈奴那边兴致昂扬,神色挑衅,大齐这边的皇子们各个神游天外,懒洋洋的。
三皇子磕着坚果挖苦大皇子:“大哥真是越活越不如了,什么时候追在太子屁股后头给人做狗了?”
大皇子冷言冷语:“你吃的是屎吗,说话这么臭。”
五皇子用坚果摆了四个人状
“一个独眼狼,一个剁唧唧,一个挂旗,还有一个……”
成了独眼狼的是嘴贱,也不瞅瞅自己几斤几两就敢用这种方式羞辱太子,大晚上射钗环显摆你了?!
白天被打的望风而逃,你怎么不说求爱了?
被剁唧唧的是缺心眼儿,太子连发三道军书让匈奴将长公主毫发无伤的送还,甚至答应割让嫁妆作为赔偿,你踏马要当着太子的面欺辱长公主。
剁你唧唧不亏。
说起剁唧唧,五皇子与六皇子吐槽这是太子这辈子继打人脸后的第二大爱好。
毕竟太子四岁的时候就能把祁多鱼的堂哥唧唧给剁了。
不知日后匈奴是否还有这个荣幸让太子亲自动手。
挂旗的那个,敢用大齐俘虏的人头盛水喝,依太子性子别说挂旗了,把你挂城墙风干都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