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的几位皇子在上述两点走了一辈子,心性已经修炼为臻化境。
狼厉这才窥见一角就受不干了,垃圾。
一只大手摸了摸狼厉的头,狼厉回神。
“大父。”
休屠单于:“草原的勇士从不会因为一时的失败怯步不前。”
狼厉眼睛一点点亮起,重拾野心与信心
“我会的。”
草原的儿女从不畏惧失败!是他中了齐太子的激将法,魔怔了,才让齐太子有机可乘!
如果他一开始不想着为难齐太子,而是专心比试,以他四斗弓力,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狼厉在齐帝抱着太子接受群臣朝拜时站出来,大声道:
“此次燕射是小王输给了太子殿下,但是这并不代表小王的射术不如太子殿下!”
“是小王中了太子的激将法,又与大皇子缠斗扰了心性!”
“若真刀真枪骑马射箭,太子殿下不一定射的过小王!”
这嚣张的话语,令齐帝恼火至极,但凡是个成年的匈奴人这样叭叭,齐帝立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君恩如雷霆。
可是狼厉王子今年八岁,与黄口小儿计较,失了帝王风范。
有时候年龄就是最大的倚仗,就像刚才,齐太子给了狼厉三个巴掌,匈奴觉得屈辱也不能说什么。
因为齐太子才七岁。
有些话只能小孩说,有些事只能小孩办,有些架只能小孩打。
因为孩子间的胜负永远是小打小闹。
祁元祚坐在齐帝臂弯里,高高的俯视着他
“所以你要如何?”
狼厉:“再比一次!”
祁元祚:“你胳膊受伤了,孤赢了是胜之不武。”
狼厉满不在乎:“都是皮肉伤。”
射舞不是杀人,所用弓箭箭头是钝的祁元祚射狼厉时把握了分寸,这一箭扎进了他肥厚的三角肌,根本没伤到筋骨。
祁元祚摇摇头:“孤不爱与人比试,比再多次也没意义。”
狼厉眼眸一闪:“那你要怎么才肯比?”
祁元祚踢了两下腿,齐帝顺势将他放下。
齐太子将手揣回袖子,笑的与在城门迎接他时一样虚伪。
“彩头,若狼厉王子能拿出令孤感兴趣的彩头,孤可以考虑一下。”
两国君臣只以为是小孩之间的彩头,唯有宴桌上的几个皇子身体齐齐一抖。
他们若是狼厉,现在、立刻、马上,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