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涛一听到就非常兴奋,出了船舱到处找歌声来源。当时小人就在旁边撑船,听得他说这曲儿唱得这么好,必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让属下去打听究竟是谁在唱曲。
后来过了几天,周涛就命我撑船去找到他的船,然后我就见得周涛请了他来船里吃酒。当天晚上周涛就让人去他的船上抱出来一个姑娘。
当时我虽心疼一个姑娘又要遭他们的毒手,却也毫无办法。
只能干看着,就在当晚,我也才见到了我的女儿。
我女儿偷偷出来找我,说是今夜周涛找了新的女子,不用她伺候,如此她才能偷偷出来见我一面。
我女儿说,她被这畜牲强暴之后就想去死,可是这畜牲用小人的性命威胁她。
说是若是她自尽了,那他就送我去陪她。大人,我女儿命苦啊。”
“既然你知晓我是用你性命去威胁你女儿,那你为何不去死啊,你死了你女儿不就解脱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晴儿听得这样恶心的话,手里的手绢都快扯坏了。
“我第一次见这样恶心的玩意儿,他怎么能恶毒成这般模样。竟敢当众逼迫受害者去死。”
箫剑本想劝慰她,可是他忽略了自己眼睛里也在喷火。
“莫气莫气,不行我就杀了他。”
箫剑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乾隆也被这无赖气得不轻,只是也不能纵容箫剑用私刑不是。
“我在这里呢,哪里能让他逃了去,我给你的令牌呢,做什么事要光明正大的,你如今代表的可不只是你自己。”
箫剑也知道自己急躁了,赶忙应是。
岳柯忍无可忍,惊堂木狠狠一拍。
“来人,周涛藐视公堂,给我掌嘴。”
周围有早就忍不住的衙役拿了竹板上前,对着周涛的脸狠狠扇下。
“岳柯,你敢,呜,岳柯,你...”
“身为白身,直呼本官名讳,本官如何不敢。”
衙门外本来愤慨的人群被岳柯这几个板子打消停了,所有人都在低声吼打得好,乾隆一行人也觉得稍稍解了解气。
永琪道:“如今就看关键证据和这县令敢不敢判了。”
衙门外叫好声阵阵,衙门内衙役很快就打到了二十板。岳柯见状叫停了衙役。
“岳柯,你...”
岳柯面色严肃,丝毫不惧他的威胁。
“周涛,再不收起你这副做派,这板子就继续。”
周涛见岳柯如此,也不敢再提他的祖父。
“孙大,我问你,当晚你看到周涛带回那位姑娘,那姑娘可有受伤。身上可有血迹?”
“那姑娘并未受伤,且那姑娘一身白衣,身上无半点血迹。”
“当晚你可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
“当晚不曾听到过,听到有人落水已经是两日后,当时小人听得有人落水,十分慌乱,着急的找人救人,可是当时船上的?所有人都不着急,还说是小人听错了。
可是小人在船上打拼了大半辈子,这哪能听错。”
“周涛,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