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她的身份,还想起身见礼,却察觉浑身无力,只好无奈道。
“是孤失礼了。”
这声音虚弱,却更温和。
虞黛映挑了挑眉,瞧皇长孙殿下似乎真心同她道歉,静默一瞬,很在意问。
“殿下说的失礼,是此刻同臣女独处,或是殿下特意走到臣女的跟前,倒在臣女的怀中?”
“....孤....咳咳咳——”
宿珒栖瞧眼前的女子,模样温软,细看同定南王的容颜有几分相似。
有暴躁的定南王做对比,反衬得她越显俏皮。
眉眼也是温顺极了,便是声音都出奇的柔甜,这可不似有凶残蛮横的名声。
宿珒栖瞧她还在静静等着他的答案,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力气,撑着塌缓缓起身。
拱手朝着她再一次赔罪:“孤,确实有意,朝着郡主晕倒的。”
“!?”
竟然还真是。
竟也是承认了。
她就说,怎么就这般准了,还真是瞄准她的怀中就倒。
虞黛映瞧和她赔罪的皇长孙,温雅苍白的面上浮现一丝丝愧疚。
这是真觉得倒在她怀中,很冒犯她?
“既殿下觉得很抱歉,为何还要特意倒在臣女的怀中?”
“那,郡主为何不把孤推开,反倒是抱紧了孤的腰?”
宿珒栖也很好奇地问,还扶着自己的腰叹气道。
“孤现在都觉得腰有些疼,可想而知郡主抱孤,甚为紧密。”
“......”
紧密?
为何咬重这两个字?
虞黛映却真的在反省,瞄了瞄娇弱的皇长孙殿下,怀疑地看着自己的手。
她,很用力?
不应该呀,依着她近来的懒散,岂会费力做事?
看来,她还不够慵懒。
虞黛映反思好,看向还在揉腰的皇长孙殿下,不理会他故意扰乱她思绪的话,同他讲道理。
“殿下忽然往臣女的身上倾倒,臣女心地善良,又是忠诚的王侯之女,岂可无礼地推开殿下?”
“倒是殿下,瞄准臣女的怀中就倒。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殿下却是让臣女,不得不抱着您。”
“殿下,您此举有损臣女的清誉呀。”
“不会。”
宿珒栖瞧自己话的语带着打趣,却见她丝毫没有展露姑娘家的娇羞,只是在反思她是不是用力。
她啊,可真是……
却也郑重接过她的话,摇头温和解释:“孤这副羸弱的身体,不会给郡主添加名声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