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住持心疼的样子,指着这些酒,还挺愉悦道:“还是要这些酒,才能看到住持难受的样子。
孤品尝起来,方能更有韵味。”
这臭小子!
住持狠狠瞪过去,瞧着满是坏心眼的皇长孙,见他还笑得温润如玉,大骂几句。
“小病秧子,喝吧,喝不死你!”
真是跟他那个死祖父,一样讨厌!
“住持要是再骂孤。”
宿珒栖见住持忽然又逮着他骂,弯了弯眉梢,指着这些酒说。
“本来孤没打算送给皇祖父尝尝,想一人独享,可住持要是这么骂孤。
孤觉得作为孝顺的长孙,还是要和皇祖父同享。”
那死皇帝的德行,还不得笑疯了?
住持都能想到皇上喝着美酒,一边抚掌大笑的画面。
不能想,越想越气。
要不是怀里抱着酒,定要一铲子砸死他!
“要不,孤再想想,这些酒还能送给谁同乐?”
“.......”
瞧住持忽然就止住了骂声,宿珒栖忍笑,心情甚是舒适,见郡主将这些箱子一个个打开,里面都放着信。
走过去瞧了瞧,不禁感叹:“住持入佛门之前,不愧是有天之骄子之名。
这些夸赞之词,孤瞧着都能感受到他们对住持的敬佩。”
住持的母亲出自显赫世家,父亲又是兵马大元帅,姨母乃一国皇后,表弟是一国储君。
住持自己更是有天纵将才之名,怎么能不算是天之骄子?
瞧瞧先太子都败了,住持更是入了佛门,还是有人追过来,想要和住持成就一番大事。
这几年,想追随者更是多了。
宿珒栖深有趣味地笑了笑,拿起一样翡翠摆件瞧了瞧,笑道。
“这样的物件,非是皇亲国戚,很难能拿出手,倒也是大方得很。”
“嗯,看这些物件和信,要猜出是哪些家,还是要费些心思。”
没有得到住持的回应,他们自然不会暴露身份。
可是以住持的身份,他们不挑动也不行。
虞黛映将每一个箱子里放着的信封,都拆开看,还递给皇长孙殿下和威南侯,让他们一块瞧着。
不然这般多,天亮都看不完。
她白天还要去祈福呢,哪能不留点时辰眯一会儿?
说到明日祈福......
虞黛映看向抱着酒坛子独自愤怒的住持,好奇问。
“高阳大长公主,可是您的亲表妹,这些年,公主殿下有没有往浮光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