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休要狡辩,本县看来,你们分明是黄巾余孽,聚啸乡里,意图谋反!”崔忠叱道。
“大人,大人,小民等冤枉啊!”一众村民闻言大惊失色,纷纷喊冤求饶。
崔忠冷哼一声,说道:“本县不管你们是真黄巾还是假黄巾。”
他顿了一顿,冷冷的眼神扫过期期哀哀的村名。
众人被他豺狼般的眼神吓得不敢直视。
“本县眼里,只有两种刁民。从征应招,为本县卖命的活人,还有...”
崔忠声音猛地提高,“意图谋反,把人头留给本县请功的死人!”
“县尊饶命啊,我等愿意从军,愿意从军啊!”
众人吓得两股战战,屠刀加身,顿时明白了自己该如何选择。
“晚了!本县给过你们机会了,现在嘛...由不得你们选了!”
崔忠一挥手,围在身边的军卒一拥而上,把地上的村民一个个拖起。
村名哀嚎挣扎,崔忠却感觉越来越兴奋。
军卒把村名像牲口一样拖到篝火前,拿起通红的烙铁,一个个给他们脸上烙上金印。
受了刑的哀恸不绝,没受刑的面如死灰。
亭亭如盖的桑树遮蔽了日光,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广场,宛如人间炼狱。
这一幕看的吕逸怒火冲天,目眦欲裂。
“杀!”暴喝一声,吕逸一夹马腹,提枪在手,一马当先朝着崔忠的爪牙冲了过去。
张辽、高顺紧随其后,如同锋矢一般冲入场中。
众军卒大惊失色,匆忙中扔下手中村民,慌慌张张结阵抵挡。
吕逸三人是塞北横行的豪杰,这些军卒不过是跟着崔忠横行乡里的恶霸而已,如何能跟三人相提并论。
顷刻间,如虎入羊群一般,一次冲锋便把百十个军卒的阵型冲散。
张辽和高顺一左一右,见缝插针,把他们打的七零八落,抱头鼠窜。
崔忠只觉得眼前一黯,吕逸勒马扬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重重踩在他心口之上。
“砰!”
崔忠狠狠的摔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夺喉而出,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一如刚才被他欺压的村民。
他的爪牙听见主子痛呼,又一窝蜂的冲过来,想要仗着人多救回崔忠。
却赫然发觉吕逸身后蹄声隆隆,五十精骑已经赶到,边军的杀气凌冽如刀,哪里还有勇气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