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人是谁?”吴老狗来了兴趣,问了句。
“张大佛爷,你可知道?”
吴老狗只好不懂装懂:“啊,这个人啊,他不是那个那个那个军需官?”
“以后你见这人还是小心为好。”齐铁嘴没有矫正他说的话,只是高深莫测说了句。
“齐八爷你就会打哑语,小爷看戏去了,拜了您嘞。”
红府
“丫头怎么样了?”二月红问问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大夫。那老大夫说:“金克火,切勿不可再让夫人劳神伤骨。这病只能慢慢养,就算上了药方一时半会好不了的。”
那老大夫叫他身后的徒弟拿来纸与笔,像唱一般的吟诵,抑扬顿挫,那徒弟笔走龙蛇,唱完了,也写完了。
徒弟恭恭敬敬的把那药方子给二月红,二月红叫红鹤先去九芝堂抓药,在让大夫两人去拿报酬去。
“谢过大夫了。”
“哪里哪里,医者最不希望人受伤。”
那徒弟像衣服一般贴着老大夫走了。
“爷。”丫头从床头爬起来。
“你害了病,就躺着罢。”二月红拉过床单盖在丫头身上。
“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爷今天你要去梨园里唱戏吧?”
“戏台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别操心这个。”
二月红也有些后悔,这几月里因为长沙大疫,戏院的掌头(对接人)接了几笔大单子,对于梨园也有收入的可观的改善。无暇顾及丫头,导致她今日咳的比往日还厉害,只好请来了大夫。
“爷,我从小落下了病根子,病恐怕好不了。”
“丫头说什么胡话?我二月红哪怕丧尽家产也要把你治好。”
丫头听自己一说,便闭了嘴,随后说:“苏曼殊的《断鸿零雁记》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