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后台有人来报二爷有客,二月红让解九在楼上待一会,自己一个人独自下楼去了,到了楼底才知道客不在戏楼,总管上前来对他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二月红把戏楼的钥匙交代给总管自己先行回到红府。
才进红府,红府前厅的下人便迎上来说有官府的人来了,二月红问明对方的身份,才进入前厅接待对方。
刚进门,二月红抬手与对方拱手,对方也回了一礼请他坐下。
“敢问可是红府的少当家?“对方坐下品了一口茶道。
“正是,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
“是这样的,最近长沙道上出了点事,我们需要你们与我们合作。”
“怎么?”
“最近关口的防守不太严密,我希望安插你们的人在下游、关隘等各个隐密的地方做监视,一有情报立刻回复给我们。”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因为这次的事如果弄不好,或许也没有长沙这个城了,你们要保住这里的产业或不保住这里的产业,你们必须做个选择。”
二月红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穿着长袍马褂深色大衣深深窝在红木太师椅内静静地喝着茶。
“告诉我事情的详细状况。”
“可以。”来客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地看着他说。
“还有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谁。”二月红道。
对方单手扶着脸上的镜框把那种分外冷静的视线投向了他。
解府在长沙府邸里大肆宴客,解老爷这几日从北京风尘仆仆来到长沙宴请旧相识的军阀,解九在解老爷不胜酒力时才代替府内出席,他与解老爷连日应酬了几匹人马,宴会过后解老当家并没有立即回到北京府邸,解九也知近日府内多变,在宴请完最后一批准备驻扎在北京的亲信后解老爷在客室里醒酒,解九从帐房出来,刚对完这几日开支的帐,解老爷将他唤到客室的厅上道:“你坐。”
解九依言坐下了,解老爷喝了一口茶道:“府内近来的开支还好吗?”
“还好,一切在预算范围内。”
“长沙这里近来的收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