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英明!这儿果然走得通!完全没有和张一起眼上去的意思。那条岔路的人口里外放着两只碗,一只在入口里,一只在外,一只有沉淀的污垢,另一只碗却十分干净,两只碗上都用红笔画着神秘的符号。
“老八,你说说这碗的摆放有什么讲究?”
“我看看·····有意思,我研究一下。”齐铁嘴小心翼翼地上前,观察着那两只“这好像是个阵法,怎么那么眼熟,又和我印象中有些不一样····.突然,齐针骂了一声,“这不是我们的玩意儿,他妈的日本人找阴阳师来摆过阵!”
“阴阳师?你连日本人的玩意儿都懂?”
齐铁嘴指着两只碗道:“阴阳师的祖宗学的还是咱五行学说呢,日本人懂个佛爷,您看这两只碗,如果我没猜错,一碗装的应该是井水,另一碗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
“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么个摆法,下面的矿道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
老人听他们这么一说,更加慌张,喊道:“有鬼!这里就是有鬼!”
“吵吵吵,再吵把你毙了!有没有鬼是你说了算的吗?”齐铁嘴伸头打量着深处,回头对着张启山说,“我看,这矿道是活人跟死人一块用的,所以才会放河水、一碗井水,寓意互不招惹。此地果然不干净。”
齐铁嘴说完,转身就想脚底抹油,自然又被张启山一把拉住。“我倒要见识见这铁栅栏到底想封住什么东西。”张启山说完拉着齐铁嘴,跨过两只碗往矿洞里走。
“我知道佛爷您百无禁忌,可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一个劲往前吧·····”齐铁嘴是惊恐,半是无奈。
某地,偏厅的帘幕后,一位姓孔的先生与另一位不露真容的人影正紧张地对弈那人正襟危坐,俨然胜券在握,孔先生此时则已额头冒汗,方寸大乱-虽然是在棋,但因为桌子内侧被帘子围住,所以孔先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棋盘旁边,还有七副胜负已分的棋盘。
“炮二平五!”孔先生道。
“马七退八。”一只大手从帘内伸出,伴随着一个男人厚重的声音,此人人称九爷。
“进炮,将军。”孔先生说完,如同用尽全身力气般倾倒在椅子上,帘子后传来鼓掌的声音。
“漂亮!孔先生“棋圣'之名果然丝毫不假,晚辈甘拜下风!”言毕,解九爷拟女眷从帘内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