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孔洞房间中,七天罪蹲在地上,他已经用粉笔画出了满地的数字和卦象。他盯着地面,神情疑惑,频频摇头:"真是诡异呀……”思考之际,突然一个声音从某个孔洞中传出,“有人?”
齐铁嘴赶忙跑到孔洞口处,兴奋的大喊:“我在这!我在这呢!佛爷,是您吗?”
孔洞里的声音再次传来,齐铁嘴侧身仔细聆听,孔洞里面竟是自己大喊大叫的声音:“我在这……在这……佛爷……”齐铁嘴听到回声,忽然一愣,继续喊道, “佛爷……是您吗……”
齐铁嘴愣了一下,并不好奇地继续看,而是快速后退,赶忙从腰间掏出一张符咒,撕成两半,贴在自己的双耳之上,充耳不闻。“听不见,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蹲在墙角,满头大汗,抱怨着, “佛爷啊佛爷,您到底跑哪去了,赶快来救我啊……”
另一间密室里,张启山从一个孔洞跳入一间新的密室,墙壁上依然布满各种形状的孔洞。他看着密室和四周的孔洞,有些怒意,伸手捶了捶墙壁,心里有些担心:“二爷和老八怕是也被困在这些一模一样的房间里了……”张启山长叹一声,十分无奈,再次钻入一个新的孔洞中去。甬道四通八达,深不见底,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抽出一把军刀,一边爬一边用军刀敲击墙面,
忽然有一块砖头被敲松了,四周落下许多灰土。张启山有些激动,赶忙用力去推那砖块,砖块四周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片刻后,砖墙受力坍塌,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洞口,心道:“终于被老子挖出来一条暗道!”他兴奋地赶忙将洞口扩大,探头朝里面看去,洞里面是一条全新的通道,张启山爬进了通道之中。就在这时,他看到自己脖颈后面有半截头发在皮肤上一闪而过。
爬了一会儿,一丝光亮照了进来,张启山惊喜万分,心道:“出口!”他加快了速度,奋力向着光的方向爬去。
爬着爬着,他忽然停了下来,他发现那光源似乎比先前更远了,于是回头望了望自己爬过来的路,心里疑惑:“爬了这么一大段,怎么那光源越来越远了……”他仔细凝望那通道尽头,确实有光,而且光是暖色调的,看着那光亮,张启山脸上燃起一丝希望,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下定决心,再次向着尽头爬去。
尽头的光亮依旧越来越远,但张启山似乎不知疲倦一般,执着地快速爬去。
不一会儿,张启山耳边隐约响起了车水马龙的声音,汽车鸣笛声不绝于耳。“梨园的戏票贱卖了啊,贱卖了,还有两张,谁要?”“新发的长沙日报,这位爷您买一份吗?国家大事早知道……”“老板,你这一笼包子怎么卖啊?”张启山眼神一亮,激动地猛力爬去,嘴中念道:“是长沙城,是长沙城的声音……”
可是通道四周却开始出现锋利的刀片,张启山朝着车水马龙的声音爬去,衣服和皮肤不断有刀片划过,他却面不改色,似乎毫无察觉。直到刀片划破了衣服,张启山身上一道道锋利的伤口出现,他忽然皱了皱眉,停顿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出发来矿道那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