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险而又险,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这条小命就要交待在异国街头的时候,背后就会出现另外一批神秘武装的黑衣人与血狼的人交火。
然后在她醒来后,销声匿迹。
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半点消息。
这些黑衣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裴梨想不通,却莫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巧,总能在她毫无退路之际出现,助她脱离危险?
思及此,她不禁抖了下。
“你说的那批人应该是JS的人。”
薄宴辞见她这般,既心疼又愤怒,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用力抱紧,声线抑制不住的沙哑:“一年半以前的夏天,我去伦敦出差,突然收到一条匿名信息说你遇到危险。”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带着无限讽刺,“说来好笑,我本来还因为你高中毕业一声不吭就拉黑我出国在跟你赌气不想主动去找你,想着,要是有一天你个小没良心的自己回来了,我就装几天高冷不理你。”
说到这里,男人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可那条匿名信息里能详细的说出你的名字、你的生日、甚至连你右眼尾有颗痣都知道,我信了,一刻不敢耽误让伦敦的朋友调派人手去找你的下落。”
闻言,裴梨顿觉心头一酸,“你就不怕.....对方骗你?”
“你啊,是坠在我心尖上多年的白月光,就算被骗,我也认了。”
薄宴辞嗓音低缓,顿了顿,又接着说:“幸好,在我几乎快要把伦敦翻遍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你,当时的情形特别混乱,你已经连人带车被血狼的人逼至一处悬崖边缘,我没办法顾忌那么多,只能想办法拼死把你救回来。”
裴梨咬着唇,晶莹的泪花在眼眶打转,哽咽的叫他:“薄宴辞......”
男人低下头来,温热干燥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湿润,轻叹一口气:“可是,你昏迷不醒,在着急送你去医院的半路上还遇到了另一批神秘人,也就是我跟你说的JS的人,看他们着急忙慌的样子,应该也是赶来救你的。“
“是我跟几个留学朋友一起聚餐那次......”
在他的话语中,裴梨渐渐回想起了被逼到悬崖边的始末。
她缓缓抬眼,嘴唇微张:“所以,那次之后我总能莫名其妙的在圣诞节、跨年这种节日收到来自国内的匿名礼物,原来都是你寄的?”
她之前还觉得奇怪,国内知道她地址的只有裴世宗,作为一个粗线条的父亲怎么可能会送她围巾、项链这类女孩子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