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潼。”
男人身上沾了应酬桌上的烟酒味,裴梨蹙眉,伸手推了推他,“一身酒味,臭死了,快去洗澡。”
“晚上喝得有点多,头晕,先让我抱一会儿。”
薄宴辞依旧纹丝不动地抱着她,眼眸半阖,语调慵懒:“霍羽潼那个小丫头片子怎么想起给你打电话了?”
裴梨简单的把刚刚通话内容跟薄宴辞说一遍,最后不忘吐槽:“我哥也真是,哪儿他那么追人的,威逼利诱占尽,潼潼都被吓哭了。”
“JS黑白通吃,搞垮霍氏对大舅哥来说完全是易如反掌。”
薄宴辞漫不经心勾唇,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淡淡:“假设他真的对霍羽潼一见钟情,以他那副疯批死病娇的德性,肯定会直接把人绑走,强行生米煮成熟饭。”
裴梨没好气拍了下他胳膊,“什么生米煮成熟饭,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俗?”
“难道不是?”
薄宴辞低笑,搂她腰的手紧了几分力道,带着酒气的灼息烙印在她耳廓,声线低醇:“晚上合作方开的酒度数太高了,我头好晕。”
话锋转的太快,薄茶茶熟悉的套路说来就来。
裴梨翻了个白眼,敷衍轻笑:“所以呢?”
“所以,今晚能不能跟老婆睡?”
“........”
“D·K的最新限量款包包?”
“........”
“铭鼎下个月有一场珠宝专场拍卖会,带你去消费?”
“........”
见裴梨依旧不接话,他挑了挑眉,轻咬了下她的锁骨,像在撒娇:“老婆,求你了,疼疼我。”
他的声音本来就极具磁性。
此刻故意放软,尾音拉得绵长又缱绻,更是撩的人心荡漾。
饶是再招架不住心脏砰砰乱跳,裴梨也只能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然后,违心推开他,眼眸含笑:“薄先生,请你遵守惩罚规则,不准耍赖。”
“哦,老婆这么嫌弃我,我走就是了。”
薄宴辞知道没戏,不慌不忙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回头停下:“明晚盛家老太太生日宴,老婆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出席?”
裴梨想也没想,点头:“明天不用加班,刚好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