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见过齐牧白,也算了一桩心事,虽然不能在一起,也是终身遗憾。
还有吴奶奶,齐牧白不会不管她,再者,她若死了,吴奶奶也就成了废棋,于苏家无用。
她考虑得清楚,把那张银票都留给金豹豹和周嬷嬷,如果她真的回不来,就给她们傍身。
余笙笙坐在精致奢华的马车里,心里想的,没有一个苏家人。
她也未回头看一眼。
围场还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不如上回的排场大。
上回来毕竟是百官跟着皇帝,这回只有孔德昭和一从随从侍卫。
“会用弓箭吗?”孔德昭问,语气颇为遗憾,“可惜我腿没好,不能陪你玩儿。”
余笙笙略一思索:“会一些,但准头一般。”
孔德昭看着她,有点意外,有些欣喜。
“好啊,果然不一般,来人,拿弓箭来。”
孔兔把一张略小巧的弓拿来,配的箭也略短一些,但箭尖森寒,极尽锋利。
余笙笙接过,眼神不自觉流露欣喜:“好弓!”
孔德昭眼中带笑,手指放入口中,一声响亮的哨吹起。
远处树林中扬起一面小旗子。
孔德昭一指:“看那儿。”
余笙笙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树林掩映之间,有几只猎物,但没看清是什么。
“去试试?”孔德昭问。
余笙笙把心一横,试就试,大不了就是一死,死前也要痛快一场。
“好!”
孔兔又牵过一匹马来,是一匹枣红马,毛色漂亮,水润光油,眼睛又大又亮。
这是匹还未成年的马,但隐隐已有千里良驹的架势。
“这是我的马云霄的崽,你会骑马吗?”孔德昭拍拍马背。
“会,”余笙笙点头。
“那就试试,猎场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