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桃桃,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平等的,甚至我愿意让你在我之上!”
他慌乱地解释道,他也不想压迫她、拿捏她,只是自己如果不采取一些强硬手段去逼迫她,那么她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主动向自己靠近一步吧?
但贺伊桃听到“妻子”二字,眼神变得愈发冰冷,她冷斥反问道:
“哼!妻子?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妻子了?什么能证明?是你手中那本找人伪造出来的结婚证?还是那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播放着我惨遭多人强暴的不堪视频、而最终未能举行的婚礼仪式?”
傅亦寒,你看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晚。
他们之间有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而那道沟堑正是那个夜晚所铸就的。
那一晚,不仅对她而言是永生难以磨灭的记忆,就他这个施暴者也刻骨铭心。
那么,他究竟该怎样去弥补这份罪过呢?
无论自己怎么对她好,她都不接受。
“桃桃,跟我回傅家后,我让你捅一刀可以吗?我们忘记那些过去好不好?”
坐在防弹版库里南车内的傅亦寒,透过车窗玻璃,已然望见了不远处属于他的私人飞机。
他们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很快就能抵达,他现在一心只想先带着她回到傅家。
贺伊桃听到他愿意让自己捅他一刀,但似乎自己一点触动也没有,自己一点不想成为像他那样妄自施行报复的人。
要不然当初那晚在兰亭,他熟睡时她的瓷片就应该割向他的颈动脉,而不是自己的手腕,还有她就不会在婚礼发出那视频,当初的目的让傅亦寒痛苦只是一小部分,她要做的一直都是让他接受公义对他的审判,但可以他手眼通天,偏偏……
现在她心中只有慌乱不安,因为直到此刻,那些本该前来营救她的人仍未出现。
今早她通过陆老爷子的人向总统府递了消息,一旦自己遭遇危险,明衍熹要是得到婚礼出事的消息应该会立即采取行动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迟迟不见踪影呢?
眼下,她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尽量拖延时间,继续滞留在这里等待明衍熹,若是到B国,傅家的地盘,怕是明衍熹想救自己也困难了吧。
于是,她强装镇定地回应道:
“傅亦寒,就现在,如果你愿意让我捅你一刀,那我就跟你回傅家。”
傅亦寒一怔,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拢的更紧一点。
其实,他很想开口询问,是否只要自己挨了这一刀,她便能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