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一听,当即了然,原来是这事啊,他就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傻柱道:
“何雨柱,厂里的考核是有规定的,不是我说了算。秦淮如要是想定级,就得凭本事,你找我我也没办法。”
傻柱头脑又拎不清了,冷笑一声:
“规矩?王处长,你们家规矩可真多啊,开口闭口就是规矩。
你弟弟王爱国和你小舅子都是保卫科的干部,你们一家人占着好位置,工资高。
可我们这些普通工人呢?一级工才22块钱,连饭都吃不饱,这公平吗?
这些你就不讲规矩了?”
王建军听了,反而不生气了,就像看戏一般,身子往后靠,双手抱胸:
“哦,是又怎么了,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行得正坐得直,王爱国那两小子的副科长也来得名正言顺,经得起考验。
至于他大哥大嫂,那就是他们自己努力了,毕竟这钳工定级考核,他也没办法。
不过,谁又可能像秦淮如一样,这么些年来一直毫无寸进呢,都不知道她在干啥。
傻柱见王建军这态度,声音高了八度:
“怎么没关系?你们家占着好位置,工资高,日子过得滋润,可我们这些工人呢?
秦淮如一个女人,家里还有三个小孩要养活,还得负担他们的学费。
你说说,就靠她那点工资,日子怎么过?你作为领导,就不能体谅体谅?”
王建军也不想跟他墨迹,语气严厉道:
“何雨柱,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厂里的规定不是我定的,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我以权谋私。
你可以去工会,去找厂领导,甚至可以找我的上级反映,你别在这儿跟我闹!
我最后一次警告,我是不是太久没动手,你忘记了我下手可没轻没重的。”
傻柱气得脸色发青,上前一小步,随即又停了下来,指着王建军的鼻子喊道:
“王建军,你别以为你当个处长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我就去厂领导那儿告你!”
王建军冷冷地看着他:
“请便,何雨柱,你爱告就告去。
我王建军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告!”
两人正僵持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董阳升进来看到这架势,赶紧问道:
“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别吵吵。
还要去告王处长,你又怎么了傻柱?”
傻柱看了董阳升一眼,冷哼一声:
“哼,我就是来帮秦姐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