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向您告知,他从未有过叛国的想法,他与法洛斯医学会的联络都是在圣光的注视下。”
“请您思量……”
休伯特的话语停下了,因为他面前原本飘摇的白色雾气缓缓沉了下去。
曾经他如臂使的白雾,在对方的威压下匍匐在地。
“我并不在意你背后伯爵的忠心与否,我和现在的王国没有任何关系。”
“我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我想,杀死他们也只是因为我会这么做而已……”
不同于先前直接出现在休伯特脑中的话语,这次是他站在休伯特的身前说的,他话语带着威能将休伯特的内脏搅动。
而休伯特则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血液从嘴中流出。
他没有看到对方的相貌,在对方走到他面前时,他已经被迫的低下了头。
“阁下是谁?”
休伯特绝望的问出,他只希望在自己生命的最后知道杀死的人是谁。
“■■■”
“嗯?”
休伯特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了疑问,他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但他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对方已经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但在休伯特埋藏在身体基因深处的自我保护机制下,他在知道名字的意思前就已经被迫忘记了名字。
“哼,你太弱了。”
站在休伯特身前的存在如此说道。
他蔑视面前脆弱的生命,嘲讽对方连知晓他的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死吧,这是你仅能抓住的公平了。”
生命的最后,休伯特毫无压力的抬起了头,他看到了对方的模样,但他知道那些都是虚假的。
在不知何时,失血昏迷的亚斯科特从病床上站起,他杀死了乘坐列车而来的医生,现在走到了休伯特的面前。
很显然,现在的身体内早已经不是最开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