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燕无归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后,目光沉沉,面色平淡,正所谓平静之下必有波涛,两个侍卫知道,今天要遭。
“看来是让你们做侍卫有点屈才了,既然这么闲,就去洗全宗恭桶一个月!现在就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啊?两个月!”
两人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旁努力憋笑的同伴拖去洗恭桶了。
几人嘀嘀咕咕:“你们也太不仗义了,宗主来了都不提醒我们?”
同伴也是委屈:“我们也想啊,问题你们太投入了都没看到我们给你们使眼色!”
“两个月,我们都得熏臭了~!”
“没事,没事,兄弟们都会来帮忙的 啊!”
“陈大夫,你看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特别是心口??”燕无归坐在椅子上焦急的问给自己把脉的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