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薛清宁刚起身,就听见殿外传来沅莲与他人交谈的声音。
“奴婢参见陛下。时辰尚早,太后娘娘还尚未起身。”
“免礼。朕听闻,昨夜母后头疾复发,可曾宣过太医?”赢承珏淡然的声音透过重重殿门,隐隐约约传进慈宁宫内。
“劳陛下挂念。太后娘娘年轻时,和先帝共同处理朝政,多年来为大历劳心伤神,才染上了这顽疾。娘娘内里亏损严重,太医院虽开了药,但陛下也知娘娘性子,效果甚微。太后娘娘应该毕竟年岁已大,精力也不胜从前,但依旧挂牵着陛下。奴婢知道陛下朝务繁重,但也斗胆请陛下常来看望太后娘娘。”
“沅莲,请陛下进来吧。”一道淡然的声音从慈宁宫内传出,打断了她的话。
沅莲应了一声,又面向赢承珏,躬身福礼道,“怪奴婢多言了,还望陛下恕罪。”转身回了慈宁宫。
赢承珏眸色颇为复杂地看着慈宁宫,微微叹气后,在外稍等片刻,才踏入慈宁宫。
薛清宁坐在高位上,示意一旁的宫女奉茶,“陛下,这是刚结束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