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药。
木臻拨弄了一下,识别到洋甘菊和金缕梅,倒是有止血的作用。
如果里面没有水银的话。
血族的古堡怎么会有人类能用的药,是他想多了。
没有酒精,韦恩找来的是烈酒,西雅尔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上药他自己当然可以,没看错的话,那是止血很有用的药粉。
烟波流转,他挑了挑眼尾,“不用上药,伤口长好的话,下次需要再次割开。”
木臻动了动眉毛,回头,“你能治好自己。”
他用的陈述句。
西雅尔没抬头,语气惊讶,“你好聪明。”
木臻拿着烈酒走过来,“别胡闹,我帮你消毒,你怎么止血?”
西雅尔看了眼不能动的胳膊,有意无意,“先脱掉衣服?”
他身上的白色长袍有点脏污,血迹渗透出来,西雅尔忍着没有皱眉都是因为在木臻面前的缘故。
木臻解开他的扣子,注视着认真的木臻,忽然开口,“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木臻没抬头,“木臻。”
西雅尔眉眼扬了扬,“东方的名字。”
“那我叫你臻。”
他眨了下眼睛,重新询问,“你家人都怎么称呼你呢?”
木臻明白他想个独一无二,“叫我阿臻吧。”
西雅尔靠在床头,他的腹肌在衣物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唇角是肆意的笑 ,动了动嘴,他唤道:“阿臻。”
说着,他又凑上来,“我的血真的很香的,有血族追了我几个城市,就是要吸我的血,真的不尝一尝吗?”
回答他的是毫不留情浇下来的烈酒。
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西雅尔却没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双苍蓝色的眸子盯着木臻。
目不转睛。
手下的身体在这样的疼痛下,连紧绷都没有,木臻抬眸,对上了强忍疼痛的一张脸。
想问的疼不疼顿时咽了回去。
叹口气,“不要再胡说,知道吗?”
蓝色眼眸泛上委屈的色彩,“阿臻,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消毒工作很快完成,血液重新从伤口处流出来,木臻皱眉,“我没有生气,伤口还在流血,你让它止住。”
带着不可反驳的语气。
西雅尔下意识的听从,被压制的力量在身体里游走,不允许愈合的伤势瞬间愈合起来。
狰狞的伤口慢慢长好。
木臻注视着这一幕,神色不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