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国的国际环境十分恶劣,特别是从六十年代开始,由于我国和毛熊国关系日趋恶化,导致双方在边界上的冲突不断升级。
从1967年到1969年初,在东北边境的一个小岛上,双方在边界上的若干地方不断发生巡逻队冲突,从最初的对骂到推搡,到随后的棍棒武斗,冲突越来越激烈。
由于毛熊国军人人高马大、擅长格斗,且是蓄意而为,开始的时候,因为准备不足、仓促应战,我方的官兵吃了亏,虽然拼死力战,但还是有许多人被打得头破血流,有的人被打伤,有的人甚至被打残。
为改变这种不利情况,上级决定调我们特种兵去边境,制止毛熊国对我国发起的摩擦和挑衅。
于是,在教官的带领下,我们二十几人的特战小队乘火车到了边境,与其他部队的特种兵汇合,组成了几百人的特战大队。
由于我们特种兵都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拳脚功夫高超,因此再和毛熊国士兵打架,他们就不是个了,很快就被我们特种兵打的落花流水。
而我那时刚成为特种兵不久,还没有进行系统的训练,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所以只能凭着一腔热血去猛打猛冲。好在有教官和其他战友的掩护和精心照顾,我才每次能够全身而退。
毛熊国那边也不傻,在接连几次败北后,感觉出我国肯定更换了精锐部队,于是也调来自己的特种兵。
毛熊国的特种兵也是非常厉害的,个个都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装备先进,训练科学,各种环境下都能战斗,很快成为了我们的劲敌。
有一天,双方再次遭遇,战况极为激烈。我手使一根粗壮的木根,对阵一个身高一米八九、膀大腰圆的毛熊国特种兵。
那个毛熊国特种兵手持大棒,恶狠狠对我进行攻击。刚开始,我们双方还互有攻守,但时间一长,我的体能劣势就逐渐显现出来,气喘吁吁,渐渐不支。一个没留神,被对方的大棒扫到后背,摔倒在地。
对方一见攻击得手,欣喜若狂,狞笑着又抡起大棒,向我头部狠狠打来,欲置我于死地。
我的教官一见情况危急,赶紧迅速逼退对手,撤身向我奔来,抡起手中的熟铜棍,几下就把那个毛熊国特种兵打翻在地,把我救了下来。
我的教官擅长棍术,一根四五十斤的特制熟铜棍使得出神入化。在这次战斗中,他的表现尤其亮眼,不但把二十几个毛熊国特种兵打得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还救了四五个受伤的战友。于是上级领导就命令我的教官把他的棍术传授给其他战友。
此后,我方再上阵,就人手一根长长的木棍,有的棍头上还专门包了铁皮,以增加威力。毛熊国特种兵虽然人人使大棒,但毕竟没有练过传统器械实战,也没有专门练过棍术,挥棒又慢又不专业,结果,他们往往还没有打出一棒,我们已经上上下下打了他们好几大棍,打的他们嗷嗷怪叫,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