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这一次你能从中赚到不少的银子吧?”
登科楼的酒菜生意,跟张阿难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可五大会馆赚的钱,主要来自于商情消息。
而这些消息,全部都是张阿难供给柳叶的。
用屁股想都知道,张阿难肯定不能免费给柳叶提供消息!
张阿难心里更慌了,从刚才他就在偷偷嘀咕这件事。
“陛下,奴婢只是往里投了一点银子而已,而且百骑司那些收集消息的人,也要拿走一部分利润,再刨除登科楼的成本...实在是没多少!”
说着说着,张阿难心虚的额头冒汗。
这么一算,确实没有多少。
登科楼促成的交易,柳叶只是抽成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张阿难占的份子就更少了。
可架不住基数大!
三十万贯的交易,哪怕只抽半成,那也是一万五千贯!
仅仅一天,哪怕不算给百骑司成员的钱,张阿难至少也有大几百贯,乃至上千贯入账!
何况,收入是源源不断的!
李世民打了个哈欠,道:“宫里的太监宫女没有多少收入,你的钱既然要养着他们,朕自然不会夺走,但要切记张弛有度,万一因为赚得太多,引起某些人的不满,朕也保不住你。”
“奴婢记在心里了!”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倒是薛家,似乎没什么动静了,你可有具体的消息?”
一听到薛家,张阿难也跟着笑了,心中随之也松了一口气。
“回陛下的话,这件事说起来有意思,当初薛道远花了重金,在全城发传单,打算把他麾下酒楼的价格降到最低,从而和柳公子在价格上斗一斗,为此,连他自家的酒楼都扛不住压力,好几家都关门了。”
“可他没想到,柳公子的五大会馆压根就没有打算在酒菜上赚钱,所有的利润都放在促成交易上,薛道远因此被气得吐血,结果被薛家的薛粹给关了起来,生怕他再招惹柳叶,丢掉性命。”
李世民听得哈哈大笑,可笑完之后,眼神之中却多了几分凶狠。
“薛粹...薛稷的族弟吗?”
张阿难赶忙道:“正是此人,薛粹虽然从没有官身,但他的子侄晚辈全都在朝中供职,这些人都是薛稷薛少保在世时安排到朝廷里的,其中薛粹的长子薛大鼎,曾任皇五子长史,年初吏部考评为上上,迁沧州刺史,年后即将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