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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贝德勒姆的沃森怒不可遏。
眼前这个年轻人荒谬的言论,让他气得头脑充血。说什么掌管联邦储备系统和联邦投资公司的总裁,这简直是疯话。
“联邦政府的经济政策决定权怎么可能落到你这个年轻人手里?”他的大脑仿佛停止运转,开始胡言乱语。
这根本说不通啊。
“你怎么能同时兼任联邦储备系统主席和联邦投资机构的总裁!你不已经是MFK对冲基金这一民间金融的代表了吗!”
“你似乎有些误解。”
年轻人轻轻用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
“联邦储备系统表面上是民间机构。虽然它是中央银行,但实际上是由民间银行作为股东参与的民间银行。”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请你先听我说完,这很重要。”
他的眼神如利刃般刺痛人心,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着心脏。
“联邦储备系统(FED)从联邦政府财政部接管了货币发行权,而货币发行股息的94%会流入财政部。虽然货币发行权分配给了联邦储备系统,但实际上收益归美国联邦政府,所以看起来就像一个公共机构。”
这一点沃森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难以理解。眼前这个年轻人,据他所知,还担任着倭国中央银行委员会的委员长。
“一个人怎么能掌握这么大的权力?”
常识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然而年轻人的话还没说完。
“联邦投资公司大概也和联邦储备系统的架构类似。要成立有意义的联邦投资公司,也需要吸引民间资本投资。毕竟让政府100%承担联邦级别的投资公司,风险太大了。”
“联邦投资公司让民间银行参与,这算什么鬼话。如果是国有企业,联邦政府不应该持有多数股份吗!”
“嗯,没错。”
年轻人,杜鲁门微微一笑。
“多数股份由联邦政府持有,这是理所当然的。”
仿佛他早就看穿了沃森的想法。
就像华尔街的狼群围捕一只愚蠢的小羊,杜鲁门的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这确实理所当然,但你忽略了一些事情。”
太理所当然了。
对于狼群来说,为了一顿饭而进行的捕猎是再正常不过的,以至于它们根本不会去考虑小羊的立场。
在杜鲁门的心中,沃森早已是“猎物”,而不是可以“协商”或“对话”的对象。
“正如我所说,我是联邦投资公司既定的总裁。投资的最终决定权在我手中,超过一定规模的投资活动我都会介入。因为联邦政府信任我的判断,把这件事交给了我。”
杜鲁门的话,在沃森听来就是:你贝德勒姆钢铁公司的重生与否,取决于杜鲁门,贝德勒姆若想存活,必须得到杜鲁门的认可。
沃森不禁打了个寒颤。
“而且,民间资本作为联邦投资公司的大股东,将拥有否决权。这是我对联邦投资公司的第二个控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