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龙问二人：“你们知道上面为什么派你们保护他吗？”
吴哲摇摇头。
“文化局最近要搞个项目，想通过网络宣传中华传统文化。有两方挣这个项目，一个是京城陈家，一个是郑东，你也不要小瞧郑东，他父亲是文学博士，他今年返校大四了，也是文学专业的。”
吴哲问：“就算是这样，陈家毕竟是只手遮天的存在，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哼！”一直默不作声的郑东突然冷笑道，“他陈炬不过是借着宣扬文化的幌子做着资本的买卖！我的团队里也不光我们父子，还有父亲的好友和我的几个同学，我们知道陈家势大，但是我们绝不容忍他糟践我们的文化！”
吴哲不解：“怎么说陈炬是糟践文化呢？”
“你看看他那里都是些什么人，他自己对文化毫无研究，他召集的那些人还都是些流量明星、网红之类的，这些人天天忙着赚钱，说他们能探讨历史文化？你信吗？”
陈炬又补充:“还有，我也看了他们的项目计划，完完全全商业买卖，对文化上的探讨真是粗俗短浅，一塌糊涂！”
李华林说:“文化局选了郑东？”
郑子龙摆摆手:“还没决定呢，倾向选陈家。”
二人又是一脸疑问。
郑东摇了摇头:“其实包括局长在内的几个人是更倾向我这边的，但是经济上不允许，按照文化局财务部的说法就是——我们只有十块钱，牛排虽好，但买不起啊，清汤面虽然寡味，凑合着能果腹。”
郑子龙马上反对:“人民天天交这么多税，他从哪里不能挤出点？就是掉钱眼里了！”
李吴二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房间安静下来。
“郑子龙。”吴哲突然说。
“嗯？”
“你是来干什么的，你也是上面安排过来的吗？京城那边没跟我说过你会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