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江昭轻哼一声，学着综艺节目里小明的霸道语气。
“行。”暮云聿失笑地摇摇头，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瞥见特意为她准备的气泡水后，江昭拿过来尝了尝，不出所料，是荔枝味的。
男人手中那杯红酒让她想起82年的拉菲，从而联想到那天发生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暮云聿，五千万。”她当即笑出声来。
“那天，我原以为你会把我绑了让我哥来赎。没想到居然是花钱拆散，你人还怪好的嘞。”
也正是因为这样，江昭才能和他成为好友。
若是暮云聿在初见时把她绑了，那无论之后他做什么，她都无法与之心平气和地相处，更别说是成为能一起吃饭玩乐的好友。
“都说我坏得干干净净咯。”
提起当初的五千万，暮云聿也是感慨万千，最终化作一句轻叹：“认栽了。”
男人说话时，浓密的眼睫轻颤，波光潋滟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她，看似平静无波的眼底倒映着她的模样。
那暗中涌动的情愫像水面下的鲛人，时刻准备着越水而出。
他说的是五千万，似乎又不止是那五千万。
“至少姐只骗财，不干其他的。”江昭笑嘻嘻地点点头。
她只赚暮云聿的钱，被她看见的公司机密可是一点都没泄露，正直小江！
见气氛不错，她提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你最近没事吧，我只指着身心健康方面。”
江昭问得很含蓄，她要是直接问他为什么找心理医生，可能会暴露庄钱。
“没事，我们家心理医生多数时候只是个不错的倾听者。”暮云聿的言外之意是他没事。
至于庄钱和她联系的事，他当然知道，他不止知道，还是他指使的呢。
没有他的示意，庄钱不会也不敢把他的行程告诉别人。
“真的没事？”江昭凑过去，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暮云聿看着她眼中的自己，声音不自觉带上些愉悦：“比珍珠还真。”
“人格分裂、狂躁症、双向障碍、偏执、心理创伤……，这些都没有吗？”
她掰着手指，一条条数霸总经典疾病。
“没有。”男人看似神色不耐，实则耐心听她说的每一个疾病名词。
“那胃病呢？失眠？对异性过敏？”
“也没有。”
“都没有呀。”江昭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没忍住去拨弄他眼睛下的链子。
金色的链子在他的侧脸晃动，衬得人凝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