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弘历做完画后,陈婉茵先是吹了一通彩虹屁,把弘历高高捧起,又趁势说道:“其实妾身也想练一手好字,读一读诗经。妾身知道作诗要有学识,也要看天赋。妾身自知做不出诗,但也想熟读诗经后,在作完画的时候,可以从诗经中选出适合的诗句,抄录在画上,增添几分意境。只是可惜妾身家中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妾身能略识得几个字,学了这一手画技,还是妾身娘亲私下里教的。”
弘历一听,美人既然有心向学,自己自然是要满足的,于是就道:“你既想学,那爷便教你。”
“真的?”陈婉茵惊喜道。
“真的,琴棋书画,但凡你想学的,爷都能教你!”弘历昂着下巴,自信极了。
“爷博学多才,什么都会!妾身实在仰慕爷的才学,如果爷得空的话,妾身都想学呢。”
“学,都学。”这还是弘历第一次遇见这么好学的女子,觉得新奇得很。同时心里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