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在大家伙心气就要散了,不觉得九窑白瓷再起来的时候,是他一个个去游说,让大家每天都继续联系冶炼工序,不会因为许久不做瓷器而生疏。
甚至不惜花钱让大家坚持下去。
这才等来了九窑白瓷重新做起来,他们一同来到了京城,卖着他们做的瓷器。
可他廖掌事呢?他什么都没付出,可窑厂掌事还是他,他还是一个副手,还是不得重用。
凭什么?
凭什么吃苦最多,最用心,能力最强的,要永远被压人一头,不被看到?
昨日,他买醉,甄青找到他,说他有法子让嘉禾县主重用他,只要放他进去熔炼金子。
他喝得醉醺醺,彼时愤懑积胸,于是就信了他的鬼话,放他进来了。
可他真的不知道那是赃款。
第二日清晨,他酒醒过来,听甄青说是赃款,说他被抓后若不按照他吩咐说,就死路一条。
但按照他吩咐的说,顶多被关几日地牢,出来后,整个窑厂都会是他的。
一面生一面死,他当然毫不犹豫选择答应他。
起初他心中也有愧疚,可是一想到是嘉禾县主不重用他无视他的付出在先的,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己。
那心中的愧疚也就荡然无存了。
“本官在九窑白瓷窑厂一个窑炉内,亦发现了熔炼金子的金粉,且不少窑厂工人也都证明,半夜起夜时看到窑厂在熔炼金子。如今,甄青和孙大发的证词,更是指着你柳映枝指使的嘉禾县主。”杜逞手中拿着取到的金粉物证,又指着甄青和孙大发二人,厉声道。
“还有你面前这明晃晃没熔炼的赃物作为证据,证据确凿,柳映枝,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言罢,挥手,几名士兵当下上前扣押住柳映枝和嘉禾县主等人。
“来人,将人和金子,全部带走!”
喜桃见状忙护着小姐,于是她们主仆二人被推搡着押出玉珠娇。
只是被押出玉珠娇前,柳映枝暗中看了一眼秋容。
嘉禾县主和甄青以及孙大发也都被押着一并出了玉珠娇。
士兵们鱼贯而出,秋容立马闭店,从后门出去直奔某个地方去。
京兆府大牢内。
柳映枝喜桃和嘉禾县主被关在同一间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