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头发很长,又很细软,粗粝双指摩挲,再逐步往下,直至发梢,他屈指卷起她的长发。
狎昵动作充斥着调情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周庭南今天对她的头发好像格外关注了些。
宋瑜喉头发紧,试图提醒说:“现在不早了,过会吃饭就晚了。”
周庭南黑沉的眼眸愈发深邃,其中藏着滔天巨浪一般,他低垂下眼睛,和身下的宋瑜对视着,双指掐住她白净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来。
呼吸的热度在两人过分狭窄的空气里传播,唇锋状似不经意地自她唇角擦过。
宋瑜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看向周庭南。
周庭南似是没有察觉,嗓音冷厉:“知道我上次为什么问你,是不是你送我上楼的吗?”
宋瑜内心惊涛骇浪,面上丝毫不显,“是,怎么了?”
周庭南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上个月我在闻家的接风宴上被下了药,睡了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
宋瑜的心跳提到嗓子眼,瞳孔收缩一瞬。
周庭南:“我打算负责。”
宋瑜脱口道:“闻家不会同意退婚的。”
周庭南:“你怎么知道?”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宋瑜外焦里嫩。
她努力克制情绪,抬起头看过去,勉强露出一个笑:“我没有紧张,我只是在说,沁姐不会同意的,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