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业将肩头的老虎扔在地上,’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儿臣听闻灵山有大虫作怪,许多猎户有去无回,特地去寻了将其斩杀,为民除害。”
“好,好样的。”梁帝神色恢复如常,“命人抬下去,送去厨房,众卿家入席吧。”
玄业回营帐刚换好衣裳,皇后便走了进来,“太子糊涂啊,你今日怎可抢了你父皇的风头?”
玄业向皇后行了一礼,继续整理着衣角,“母后,儿臣不过是为民除害,怎么就是抢了父皇的风头了呢?”
皇后:“你以为那些大臣们没一个有能耐的吗?连只鹿都射杀不到,又怎能上阵杀敌?”
玄业:“那是他们虚伪!我相信父皇不是这样的虚伪的人!”
皇后叹了口气,“总而言之,以后你在你父皇面前,要懂得收敛锋芒,知道了吗?”
玄业点点头,“母后,儿臣知道了。”
觥筹交错映烛光,笙歌鼎沸中,笑语盈盈传四方。
台下腰肢绵软的歌舞伎扭动着身肢,林月瑶只觉得无趣,借着油头离开了席间。
不曾想傅明鹤却追了出来,“瑶儿,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林月瑶:“没有何处不舒服,只是觉得有些无趣罢了。”
傅明鹤:“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