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耍酒疯都不一样,听了好大侄的话,栾三军立马从兜里掏出来一把对折起来的钱。
面额最大的在外边,小的被裹在里头,“来来,添添,拿着买好吃的。”
小冤种生怕他的酒臭味熏到妹妹,“我不要,我有。”
脚步还加快了些,赶紧进屋。
栾三军扭头朝着五星,“星,你收着,三叔也没给过你啥。”
五星,“叔,我也有。”
两只手里拎着从温家堡带回来的东西,笔直朝屋里走去。
轮到栾粮临小朋友,都没找到人,低头往下,才瞅见他。
栾三军蹲到地上,喜眉笑眼的,从中间抽出来几张五块钱,“等你念书了,叔再给你大钱花。”
栾粮临伸着胳膊就搂住了他叔,“三叔我今儿个黑跟你睡吧~”
他喜欢三叔耍酒疯的方式。
温鱼,“……”
栾惟京巴掌落在儿子脑袋上,把他划拉到自己跟前,“回吧,不早了。”
栾三军应了声,视线落在温鱼的身上。
现在除了亲大哥,栾三军最佩服的人就是温鱼。
甚至,温鱼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比他哥还高大。
在他根深蒂固的思想里,女人就该是被男人护着养着的。可现在,他大哥亲口说,这一切都归功于温鱼!
要不是温鱼的主意和想法,他们压根儿就走不到现在这一步!
“嫂子,那我回了。”
他出国前,就知道嫂子厉害,这会儿就更甭说了。
等夜深人静,都睡下后,栾惟京关了灯,上床。
“想不想听听栾三军干啥的?”
温鱼还不困,“呀!你要是这么问,那我可就不想听了。”
栾惟京轻笑着,挠小媳妇儿的痒痒,给人捞到了跟前,“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卖技术的,谁有啥问题,搞不懂的,他正巧能解决,就顺手给人办了。”
这就很笼统了,温鱼问,“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哪方面的?”
栾惟京大致听了下,跟温鱼说是机械方面的,大型设备啥的,“我估摸着,不止这些。明面儿上他跟个小工人一样,实际上八成也跟人做生意,只不过跟咱们传统意义上的做生意不一样。”
栾三军打小就有头脑,后头栾三军喝多,他套了点话,谁知道最要紧的他还是没有说。根据栾三军自己交代的,栾惟京粗略算了下,不可能挣下买俩车的钱,“但是你不用操心,他不敢去干叫人戳脊梁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