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江梨月表演得实在是太好，王翠芬完全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
反倒是格外愤慨地看向地面，小声念叨：“肯定是有人又溜进祠堂，真该死。”
说完又低声咒骂了几句，弯腰慢慢捡起地上的碎纸人。
她的声音很小，江梨月没有听清楚，不过知道她的情绪不是对着自己，也就心安理得地在旁边乖巧站着。
等王翠芬把纸人碎块全部捡起来抱在怀里，才扭头看向江梨月。
她表情有些为难，语气抱歉：“不好意思啊妹子，我现在得去做点其他事情，你自己去村里面逛吧。”
江梨月不仅没有意见，还格外关切地看向她：“姐姐，你需要我帮忙吗？”
话说得好听，但她连手都没有伸一下。
“不用不用。”王翠芬抱着纸人碎片往后稍微躲了躲。
江梨月注意到她的动作，不动神色地收回目光。
只是在她走出祠堂的时候，王翠芬提醒：“每年纸祭日前三天开始，我们村子周围都会升起白雾。”
“这时候山里会变得很危险，你千万不要随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