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走廊的灯明明灭灭，却格外安静，并没有病人发狂的声音。
二楼也是同样的情况。
等下到一楼，江梨月才看见疗养院的大厅里面横躺着许多受伤的医生护士，他们之间在互相包扎。
周博文在拉着护士长发火：“这就是你照看的病人，你招来的什么废物，弄成这样！”
护士长冷冰冰地看着他，分毫不让：“你们医生不是挺厉害的吗，连治疗的药都做不好，说不定就是你们做的药出了问题，不行多去做几台手术。”
江梨月还是第一次见护士长这么强的攻击力。
周围其他人也在偷偷看着他们两个的冲突，但作为幸福疗养院除了院长之外最大的存在，没人敢加入他们的战争。
除了江梨月。
她看他们即将从文斗升级到武斗，才赶紧皱着眉头走上去：“护士长，病人们去哪里了？”
从下楼之后，她就没有看见那些发狂的病人的存在。
护士长注意到是她，眼神柔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疲惫地解释道：“暂时都被制止住了，正好在一楼，就都关进了一楼的停尸间那边，就是有不少医护人员都受伤了。”
“怎么会这样？”江梨月叹了口气，满脸担心，“病人们没事吧？”
“没事。”护士长说完打量了一眼江梨月，又注意到她牵着的纪远，“对了，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把病人都带下来了？”
只是当她看向纪远时，一股可怕的冰冷气息传来，护士长不由得闪过惊恐。
这熟悉的感觉，是……
“他是吃过药的，很正常，就是要跟着我不然就要发狂，我只好让他跟着了。”江梨月先解释了纪远。
然后才回答前面那个问题：“刚才是周医生让我去五楼给院长送标本的，然后……”
“你去了五楼？”护士长不敢置信，“你上去了吗？”
她说着扭头瞪了周博文一眼：“你让她上五楼，你知不知道新人去五楼会死。”
护士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