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宋清殊便也不言语,她坐到了他书桌对面的沙发上。
一直看他吃完,宋清殊才开口说:“舅舅的确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呵斥他了。”
盛熙川冷冷抬眉:“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心虚了,怎么,思考了半晚上,觉得北欧太冷是不是?”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宋清殊被他奚落得有点难堪,咬了下唇:“我没有想过跟他走,我不说是怕你多心。”
盛熙川:“心虚就心虚,反怪我多心?”
他一直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宋清殊有心理准备。
她深吸了口气,站起来走到他的书桌前,认真地看着他,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一口气把话说完:
“舅舅说,在我嫁给你之后,他越发看清了自己的心。他要抛下一切跟我远走高飞。我斥责了他,在我心里,舅舅这个行为非常拉分。
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