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搅蛮缠的杨清林,徐勃觉得可笑。
自己前世怎么会跟这种人为伍,导致自己上了断头台,杨凤霞领了有期徒刑。
“杨总,你的损失是政府给你造成的吗?”
“当然是。”
“你这么认为有法律依据吗?”徐勃问道。
杨清林想了下,回答道:“当然有啊,柳林刚已经承包经营了八年,形成了事实。现在我刚一接手,你们就说非法,这不合法那不合规的,你们要么是针对我杨清林打击报复,要么就是想侵吞泽拉煤矿。”
“杨总,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是政府监管不力还是有人违法纵容,柳林刚对泽拉煤矿承包权是不合法的,这是事实。”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过去没人管不等于现在不能管,对过去监管不力和违法纵容的单位和个人,县委县政府会启动调查程序。”
“等调查清楚后,该党纪处理还是国法处理,肯定会给全县人民一个满意交代的。”
徐勃说的每句话,都显得很淡定。
这让杨清林觉得有些被忽视了,刚刚还觉得徐勃被自己拿王宏斌的身份唬住了,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
“徐县长,于公于私,咱俩都算是有交情的。我和你爸爸徐中德从小就认识,你爸爸很可惜啊!”
“我爸爸怎么可惜了?”
“你爸爸没和你说过吧,73年你父亲是我们公社当年去当兵的三个人之一,那年我们敲锣打鼓把他们送去区武装部的。”
“后来你爸爸在部队提了干,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眼睛受了伤才转业回来的。”
“你知道你爸转业了,为什么没正式工作吗?”
父亲当过兵,徐勃是记得的。82年父亲转业回来的时候,徐勃已经六岁了,儿时的记忆虽然不那么清晰,但是还是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