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老人,何许人也?他们是墨黑镇恩洪村委会的一对老农。”
“他们有何冤屈呢?他们的儿子,被人打了断一条腿和三根肋骨,打人者不但逍遥法外,还状告无门。因为他们已经威胁到家里和医院去,恐吓不让受害人一家报警。”
“他儿子为何被打呢?因为煤矿要占用他家的土地,他不同意签订用地协议。”
“打人者何许人也?想必你们已经猜到了,就是刚刚被带走的雷八宝。”
“这个事发生了半多月,我想问问你们在坐的诸位,有没有听到过这个案子?”
徐勃说完后又转头看向右手边问道:“刘书记,王镇长,有人向你反映这个案子吗?”
两人都是摇头不语。
看到这,徐勃难忍愤怒,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啪”得一声惊得旁边的刘国宝心惊肉跳。
“这样的人是怎么混入党组织的?是谁任命他成为村支书的?”
“墨黑镇党委政府、镇组织委员、纪委委员和政法委员是怎么领导和监督的?”
听到徐勃这么说,台下鸦雀无声,众人抬头看向徐勃,三十岁不到的徐勃,举手投足间尽显不怒自威,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徐勃也在扫视着众人。他犀利的双眸满是愤怒,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刘国宝直到现在才明白徐勃今天为什么穿警服。
徐勃话锋一转继续说,“我不是分管组织的副书记,也不是县纪委书记,所以对墨黑镇的组织人事安排我不做过多评论。”
“我只是想问一句而已,同时给你们墨黑镇的领导干部提个醒。我虽然分管组织也不分管纪委,但是我是县委常委,常委会上我有建议权和投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