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法的结构复杂玄妙。进行的途中被打断，佐芩也许只是记忆有些丢失，但相信也很快能够回来。”
“嗯。”御渊依旧是点了点头，不过眼神相比于之前要好得多了。
“对于我和这孩子，想必你有很多疑问想要得到解答吧？说吧既然那个方案已经失败，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青姝说道。
青姝面带笑容，与昨天见面时不同，仿佛现在的笑容更加的真实。
“关于您和佐芩的身世，还有那个阵法也好，人造精灵也罢，都无所谓，不过只有两个问题，我想从您这儿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看着御渊突然做出一脸认真的模样，青姝用一只手半掩着嘴，笑出了声。
不是嘲笑，笑声轻柔甜美。
御渊看着青姝竟一时出了神。
那花儿绽放般的模样惹人喜爱，虽然身高身形不同，但御渊却像看见了佐芩一般。
心想着不愧是母女。
两息后，青姝便渐渐停了下来。
......
“您真的是佐芩的亲生母亲吗？”
“是的呢，我从一开始就说过。”
“如果那个术施放成功，佐芩会怎样？”
“嗯......逃不过一死。”
御渊听罢不禁心头一震。
“请原谅我任性的提问，不过，我还是想再问一个无礼的问题。”
青姝见御渊认真的态度依旧不减，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御渊还是犹豫了一会儿，青姝也看出了一些猫腻。
她想，御渊......大概会说一些我作为一个母亲不负责任之类的话吧？竟然想着致自己的孩子于死地。
佐芩不禁心绪飘飘，并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您......爱她吗？”
“啊？”听到此话的青姝感到意外，差点又没忍住笑出声。
好一阵沉默后，就连偷偷瞄御渊的佐芩，也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母亲上。
“你觉得呢？”
不出意料，这也是一个令御渊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不觉得。”御渊虽然想说不知道，但嘴巴却先动了起来。
“呵......也许......你说得没错，这孩子心思单纯......跟着你，或许还有机会......”
御渊不明白青姝口中的机会是什么，但她既然不说，自己也不会去过问。
对于对方母亲，让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这种决定，御渊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有何迷茫，你不就是为此而来的吗。”不是疑问，语气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