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远远避着程姨娘,如今也算相安无事。
花灼然坐了一会儿,就懂事告辞离去了。
楚瑶抬眼问秋月。
“程姨娘那边近来有什么消息吗?”
“程姨娘最近多数时间都老老实实窝在秋夕院养胎。
不过昨日,她在花园赏荷遇上世子,然后携了世子回她的秋夕院。
世子昨夜就留宿秋夕院了。
这程姨娘也是大胆,许是想着自己出了前三个月,胎相稳固,就急着争宠。”
那边,秋夕院里。
坐在榻上的程锦汐扶着隆起的肚子,双眉紧蹙,眼中满是质疑和不信。
“不可能!
我腹中孩子不可能有事。金武,你骗我,是不是?
你说话啊,我的孩子很健康,再有几个月,我们母子就可以见面了!
他怎么可能保不住?你是骗我!
我肚子这两日又大了一些,我还能真切感受到他在里面动。
他不会有事,对吧?你说话啊!”
“锦汐,你清醒一点,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若不信我的医术,你大可以再去请其他大夫。
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你也是,有了身孕干嘛还任由他胡作非为?!
本来你就吃了转胎丸,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转胎丸极伤身,也于胎儿健康不利。
你不听我的也就罢了,还同他……”
“金武!”
程锦汐此刻也是懊悔不已。
自从花灼然入府,世子来她这里的次数少之又少。
程文渊同她的关系再不似从前亲密无间。
她不过想让他念着自己的好,想借此缓和他们之间愈渐疏离的关系。
原想着腹中孩子月份早过了头三个月,不都说可以的吗?
她也不曾想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今日腹中不适,又见了红,已让她忐忑不安。
听到刘金武的话,她更是顷刻坠入深渊。
她不信事情就这般不能转圜。
“金武,不会这么严重,对吧?你别吓唬我了,赶紧给我开副保胎药,我卧床休养两日一定会好的。
孩子不会有事,他是侯府长孙,自然有祖宗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