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今天要去还最后一笔钱吧。”
张德蟀茫然地点了点头。
:“王淑涵那丫头是我一位故人的女儿,也是我请她帮忙考验你,她是可以信任的。
他犹豫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
:“目前可以。”
:“王树汉,王淑涵......女......女人么?”张德蟀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说道。
:“不是,你见过男人长这样么?”
:“爹,你还是落伍了。”
:“.......“
张开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教派的事务我还没有处理完,后续事项我已经安排给王淑涵,我且先走,晚上你老地方等她,她自会把一切告诉你。”
:“爹......“张德蟀拉住父亲还想说什么,却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意识。
张开嘴把长刀从儿子脖颈处收回,随后将他扛起,只见他心神一动,父子二人竟直接回到了家中。
张开嘴把张德蟀放到了床上,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儿子,加油啊,爸爸不奢求你成为多么厉害的人,爸爸只是.....
想让你好好活下去。”
可这黄昏血脉,究竟是恩赐,还是诅咒?
张开嘴叹了口气,又不舍地看了一眼儿子,随后便消失了。
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黄昏降临,昼夜交替。
张德蟀迷迷糊糊地醒来,脖颈处还在隐隐发胀。
:“怎么和那王淑涵打在一个地方…….”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在别人决意要走的时候挽留。
他简单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
刚到楼下,便看到了一袭黑衣的王树汉。
哦不,王淑涵。
王淑涵还不知道自己女儿身暴露的事情,她冷着脸,努力地压低嗓子问道
:“钱,带来了?”
张德蟀看着面前极力掩饰的小女孩,只觉得可爱。
:“没钱。”
王淑涵有些惊讶,但她很快压制住情绪,继续低声问道
:“怎么不带?“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张德蟀老神在在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