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一笑,
“更何况妾身在他心里,连好剑都算不上,充其量是颗马前卒,哪天被舍弃了都说不定。让自己有价值地活着,妾身已经够累了,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谈情情爱爱。”
[滴,目标人物谢与君,好感度+3]
央云寻来了把剪刀,又打了盆温水。
等解开了衣服,她拿着剪刀满脸犹豫,她看了眼谢与君,小声道:
“将军,您忍着点儿,要是忍不住了也别咬我。”
谢与君:“……”
他在她眼里是什么疯狗吗?
将伤口清洗干净后,央云拔开了药酒的塞子,一口气全倒在了伤口上。
谢与君一声闷哼。
央云飞快转过头,比他更快发出一声痛呼。
谢与君:“……”
对上谢与君语塞的视线,央云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抱歉,有点触景生情了……”
她压好纱布,一圈圈缠上绷带,拎着两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将军,这只是暂时处理好了,您还是得看看大夫,否则伤口感染发炎,那就不好了。”
“我给他们留了信号,只是现在周围都有暗度使盯着,等这些人撤离后他们才方便来接应。”谢与君道。
so……?
央云试探着开口,
“将军要是不嫌弃,晚上可以先住在这……”
谢与君颔首。
央云忽然觉得自己脑袋危险了。
她认命搬来一床被褥铺到床边,又取来枕头和新的被褥。一转头,就见谢与君已经盘腿坐在了草席上。
“将军,您受了伤,去床上睡吧,我睡地上就好。”
“不必,我不至于如此娇气。”
“……”
不是,她只是想睡在外面,要是遇到危险,逃跑也能方便些。
灯火幽幽晃着。
央云关了窗子坐到了床上。
很长一段时间,室内极为安静,没有人开口说话。
灯火一直亮到了半夜,房间里只有窸窸窣窣翻书的声音,这翻书声一直响了几个时辰。
谢与君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
“你在做什么?”
央云闻言扶着床边垂下脑袋,黑压压的头发盘在一边。她洗净了妆面,不像白日里的妖媚,反而有几分清纯素净。
离得近了,谢与君才注意到,她眼角的朱砂痣不是画上去的,像天生的桃花瓣,一片落在眼尾。
“在看话本子,将军也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