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别动，等下雪化了会弄湿衣服。”
宋悯一只手撑在央云脑袋边，阻止她继续躲开，另一只手轻轻拂去掉落的雪。
擦干净了雪，他却没有起身，依旧保持着支撑的动作。
宋悯低下头看着央云，她还在笑个不停。
说起来，他好像从来没有看她笑得这样孩子气，发丝散落在嘴角，她舌尖将发丝抵了出来。
唇色殷红，和乌黑的发丝色彩冲突强烈。
宋悯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开，
“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他道。
央云拍开他的手，
“没大没小。”
宋悯嘴角上扬了一下。他语气随意，眼神却一瞬不瞬盯着央云。
“你现在还要摆长辈架子吗。”
央云感受到了一点侵略性，她想往后退出去，宋悯却手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一点点拉近着两人都距离，气息灼热得发烫。
“不然呢，你之前不也叫我姐姐吗，才几天就要以下犯上了？”
央云双手撑在他胸前，可惜这点力量被无情镇压。
宋悯抓住她的手按了下去，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增长，他脸上的少年弱气消退，眉眼逐渐变得锋利明朗。
“姐姐……”他开口道，声音低哑，
“我想听你叫我名字。”
“衣衣？”
“不是这个。”
“宋悯？宋悯弟弟？悯悯？”
嗯……是这个。
宋悯眼尾泛着湿红，他低下了头，可那一吻还没有落下，央云偏头躲过。
他不满皱了皱眉，将央云脑袋转了回来，可很快，央云又扭过了头。
这次宋悯没有再动作，央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他声音里带着委屈。
“不行啊。”
他听得央云道，“我可是你表舅妈。”
“……”
宋悯被气笑。
他盯着央云，想从她脸上看到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
他第一次有了爆粗口的冲动。
什么狗屁的舅妈，全都是借口。她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