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来,吕屠发现家里又多出了一口土灶,是专门用来烧水的,应该是宋雨惜的主意,毕竟现在家里多出来一个女人。
加上吕屠天天晚上对她们不停地索取,每天用热水的地方也多出不少。
好在武川这地方并不缺煤,以极低的价格就能买到,要不然柴火恐怕都不够烧。
洗漱完后,吕屠躺在床上,看着忙碌的宋雨惜和南宫徽羽,好奇问道:“你俩在忙啥呢?”
“姐姐在教我做女红呢。”南宫徽羽像个炫耀奖状的小孩似的,将手里正在缝制的一副鞋底举起,一对梨涡霎时好看。
“对了雨惜,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叶杏儿?”
“她这几日月事来了,怕顶撞到你,就跟我告了假。”
吕屠点点头,这才想起宋雨惜月事的情况:“你之前来月事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呢?”
宋雨惜听到吕屠居然会对这么私密的事情感兴趣,脸不由得一红:“就是月事巾啊,每个女人都会做的。”
南宫徽羽有些语塞:“呃...我不会。”
吕屠这才想起,宋雨惜之前一直在收集草木灰,看来就是制作月事巾用的。
“雨惜你是不是真的有了?”
“嗯,这个月没来。”
吕屠拍了拍旁边的床铺:“来,陪我躺会。”
“相公你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忍一忍吧,不要伤了元气。”
吕屠洒然一笑:“我就是想摸摸我儿子,快过来。”
宋雨惜将手里的针线递给南宫徽羽,乖乖地躺在了吕屠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她居然还有点羞涩。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大白天的跟吕屠躺在床上,而且旁边还有南宫徽羽。
如果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跟吕屠做什么她都不怕,可现在被南宫徽羽时不时地回头取笑,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而吕屠则不管那么多,大家都是合法夫妻,搂搂抱抱的有什么问题。
他轻抚着宋雨惜平坦的小腹,最多也就一个月孩子都还没成型,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就是他跟宋雨惜洞房的那天。
吕屠也曾幻想过自己当父亲是怎样一种情景,可真正抚摸着自己的骨肉时,竟没有任何的激动,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安静祥和。
宋雨惜似乎也察觉到了吕屠的疲惫,主动靠在吕屠的身边,在这样的状态下,没多久吕屠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