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渊双目流转如电，隐隐带着寒意。
如今他虽是仙帝至尊，但也不过刚入境界，尚且处在仙帝一重而已。
距离眼前这灭世妖皇，实力上更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若同时面对两尊妖皇，顾渊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必败无疑。
毕竟两尊妖皇数十万年来积攒的修行底蕴，绝不是开玩笑的！
但如今的顾渊，虽然被人族唾弃，却也没有加入妖魔一族，成为那等磨牙吮血的可怖存在。
真要是那样，他顾家族人，恐怕就将世世代代，彻底沦为妖魔了。
这是顾渊根本不愿意看到的。
就算他答应，身后背负的九龙神棺中，那九万顾家英魂也不会答应！
因此，听到九幽妖皇的话，他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微微思索，这才昂然抬头，开口道。
“多谢九幽妖皇的美意，不过在回答您之前，本帝想要为您讲一个故事。”
“哦？”
九幽妖皇有些诧异，但还是耐着性子道。
“既然你想说，那便说就是，但灭世妖皇可没有什么耐心。”
果然，他话音落下，一旁的灭世妖皇双眸顿时散发刺目血光，眼中竟是令人胆寒的暴虐。
同时，他猛然踏前一步。
大地顿时裂开，万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喷出汹涌火焰，将周遭一切点燃殆尽，化为灰尘。
不少妖魔在这股恐怖的威压之下，瑟瑟发抖。
九幽妖皇的威胁之意很明显，要是顾渊的回答没有让他满意，那么他可能就要动手了。
但顾渊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冷冷一笑，而后开口道。
“妖皇大人可知，三日前，人族苍天流下血泪，而后留下一道预言。”
“声称人族气运将尽，亿万人族生灵沦为血食，苍天陨灭，大道不存！”
“留下这道预言之后，人族苍天自行崩毁，化作万道大道法则，恩泽人族无数强者，以此来帮助人族，躲避十万年的灾祸！”
什么？！
听到这话，九幽妖皇和灭世妖皇同时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中震撼惊骇的神色！
让他们震惊的，不是人族苍天给出的预言，而是之后发生的事情！
人族苍天，竟然自行崩灭了！
而他化的无数大道法则，足以让人族之中孕育出无数仙帝至尊的强者！
甚至是……更为恐怖的存在！
“疯了，真是疯了，这人族苍天是怎么想的？！”
灭世妖皇低声喃喃，久久不能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而九幽妖皇则是不顾之前的威胁，死死盯住顾渊，咬着牙道。
“你所说这话，可是真的？！”
“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