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对孟安失望。
但作为母亲,对孩子,她有义务有责任满足他的一切合理要求。
可这并不包括要牺牲自己。
她深吸口气,脸上挂着礼貌歉意的笑,朝缩在桌对面、大气不敢出一下的秦问说:“秦先生,实在抱歉。我这边有点事,你先回吧,之后我会电话联系你。”
家丑不外扬,先清场再说。
秦问如蒙大赦,这边的氛围实在是窒息,虽然没看太懂,但他总觉得自己是卷入了什么了不得的修罗场。
如今听苏云眠这么一说,简历也不要了,提起包就跑了。
咖啡馆里此时也没什么人,又位于角落的卡座,等秦问一走,几个人便顺势坐下。
孟安就坐在苏云眠旁边,还在一个劲晃苏云眠胳膊,催着她答应晚上做饭的事。
苏云眠反手按住孟安乱晃的手,扫了眼对面微笑的夏知若,还有好似事不关己、望着窗外的孟梁景,心内冷笑不止。
真是好一出大戏。
她转头认真对孟安说:“妈妈不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