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警官走出了店门,虽然是一身便装,估计孬孩儿就算没离开,也会因为看出这股刚正的气质,四散而去。
“倪说,要去哪里?”
“我们的车在前面引路,你们的车跟着,附近有个政府的内部招待所,那里非常安全!”倪警官安排好后,便率先上了前车,四毛开着面包车紧随其后。
到了招待所,我们上到三楼,里间有一处隐蔽的会议室,倪警官推开大门,里面已经坐着几位了,倪警官赶忙介绍起来。
“陈墨,这几位是我们的同事,老案子,新情况,这事儿你得和我们再细说细说!”
四毛大惊:“陈墨,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好意思,此行我假借小蕾来林昌落实展会一事,实际上想找一个人,问一件事。”
倪警官的另外一名同事微笑着说:“没事,陈墨,这几位都是当年和倪队一起办过那个旧案子的老同志了,你有什么发现,就大胆地说,不要紧张,从另外一个层面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可不止一次打交道了。”
我看着四毛和童蕾,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两位,之前是我瞒了你们,关于双鱼纹铜镜一案,情况非常复杂,所以我来林昌之前就预知到了此行恐怕有危险,所以和倪警官有过约定,今晚就在那个火锅店碰头,没想到遇到了孬孩儿一帮人。”
倪警官分析道:“孬孩儿可能就是一个巧合,如果他们真要图谋不轨,没必要放在明处,或者说,他只是其中一步棋。”
“倪警官,我先说说你的看法,不成熟,但是都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
“所以,陈墨,今晚必须得由你做开场白……”倪警官补充道。
我于是向大家缓缓道出了关于双鱼纹铜镜的事情。
“那一切还得从小磊告诉我,他见过双鱼纹铜镜开始。那时我就感觉,一切也许不是巧合。当我第一次看到双鱼纹铜镜,是我和童蕾到了宋金斌的店里,在一个桃木盒子中看到了此物,当时童蕾一眼便认出这是一面赝品。之后我拿着童蕾的照片去询问了叶教授,也知晓了一些考古队的往事,有关于这面无价之宝——双鱼纹铜镜的秘辛。然而这一切,我除了感觉诡异外,实在找不出任何疑点,但是我时常反问自己,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我会频繁地接触到这面铜镜的多重信息。叶教授将我们的谈话向他的上级做了汇报,也与倪警官进行过交流,一致认定订制这面铜镜的人应该与当年阿城文物失窃案有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