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在历史记载中,贾诩出身于武威郡的世族贾氏,被举荐为孝廉后入朝担任了郎官,后来又因为得病才辞去官职返回武威郡。
在贾诩返乡的途中偶遇了氐族人叛乱,后被抓。贾诩谎称他是太尉的外孙,从而避免了惨遭杀害的后果。原来这段事情是发生在这时啊,并且贾诩称病辞官也是假的,看不惯宦官当权才辞官是真啊。
一想到贾诩在返回武威的路上会有危险,我也是一时心急,忘记了继续隐藏身份,猛地就跳起来向田丰急切的问:“哎呀呀!元皓先生!你适才言说文和先生已于一月之前辞官归乡也。孤今闻那往武威郡之路途,有氐族人兴叛乱,文和先生此刻怕是危在旦夕呀!孤须即刻差人往追文和先生,速速将其救回才是,万不可让文和先生陷于那氐族贼子之手,还望元皓先生与孤同谋良策,以解此危局呐!”
看到刘辩如此焦急的反应,卢植和田丰两个人都被惊得一呆,齐齐用诧异的目光看向刘辩,还是卢植率先开口发问:“殿下缘何知晓武威郡有氐族人作反耶?”
我犹豫地说道:“前日孤遇舅父何大将军,大将军亲言此事,确凿无疑也。今当务之急,卢先生,非是详谈此事之时。文和先生乃当世之大才,断不可有失。当下紧要者,元皓先生快快告知孤,文和先生已然离去多少时日,距武威约莫还有多久?孤这便即刻差人快马加鞭赶去,定要将文和先生寻回才是啊!”
这时田丰听我自称孤,又管何进叫舅舅,当下站起身,神色严肃地向卢植:“卢公,此究竟是何意?此人到底为谁?丰视卢公为长者,今何故欺瞒于丰?望公速解我疑惑!”
听田丰说完,我立刻反应过来,心想,“坏了,刚才因为着急,说话间把自己的身份说漏了,算了,为了你和贾诩,我也不可能再伪装了。”
想到这,向田丰深施一礼,面露真诚的说:“孤乃大皇子刘辩。向来知元皓先生刚正不阿,且不耻与孤之舅父,何大将军那般外戚为伍,孤怕先生心有不悦,故未敢以皇子身份见先生,愿先生勿责。实则孤也觉舅父之类,居高位而难副其实,然孤今尚年少,威权未立,无力匡正朝堂诸多奸佞怠政之状态,徒呼奈何。然孤深知元皓先生与文和先生乃当世之大才,实乃大汉未来之中流砥柱。孤适才听文和先生将遇险境,心急如焚,故而急切问于元皓先生,此前那般隐瞒,实非得已,万望先生海涵。”
田丰听刘辩说完,先是脸上露出诧异之色,眼神中又闪过一丝疑惑,之后又浮现出几分赞许之意。他连忙拱手行礼,沉声说:“殿下竟有此等心怀,未因亲族而移其本心,心系朝堂与百姓,实出乎丰之预料。殿下既坦诚相告,丰自当倾力相助。文和先生之事,刻不容缓。洛阳至武威处,常人步行需两月,今文和已行一月,宜速遣良骑追之,方有机会将他拦阻于途中。丰愿为殿下谋此营救之法,为汉室救贤才。”
我听田丰说了具体时间和路程后,急忙向卢植说:“卢先生,速遣人往府外,召王将军入府。就言孤有重任欲交付王将军,令他速往,莫要耽搁。”
在卢植吩咐人去叫王越之后,我又问卢植和田丰:“二位先生,洛阳至武威,可有便捷之路否?可派王将军速往武威截住文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