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写好的书信,我满意的递给了王越,回到座位上静等着赵延。
大约等了一个时辰,楼下又传来了脚步声,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上来的竟然是两个人,带头进来的那人竟然是二舅何苗,他身后跟着一个微胖方脸的中年人,一进来何苗看到屋内的场景,赶紧向刘辩行礼说:“殿下此事应是误会矣,请看在末将的面上,速将赵贤侄放了吧。”
后面上来那人也是赶忙去扶赵泽,我知道这微胖中年人应该就是赵延了,但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去请何苗过来帮忙。
见有人上来扶赵泽,王越身边的甲士立刻拔出了佩刀,何苗见到这一幕,赶紧又说:“殿下万万不可,此乃城门校尉赵延是也,其兄长乃你母后的贵人赵忠是也,要无赵忠等几人鼎力相助,何谈我等今日之显贵,可先与末将说下事情经过,再言其它可好?”
我摆摆手让甲士退下,向二人说道:“二舅、赵校尉有所不知,孤常听闻醉风酒肆酒菜味道极佳,今日便携带蔡邕之女,孤之小妹低调来此,可未曾想,在此遇这色胆包天之人,竟于孤饮食之时,派人来抓小妹。
并且还对孤几人行凶,幸好孤常与王将军习武,奋力将他们拿下。此事,二舅、赵校尉来评评理,孤该如何咽下这口气好?”
何苗听完没再帮着赵延,低头躲开刘辩和赵延的目光站到一旁。而赵延一听这混账儿子竟敢对皇子行凶,气的须发皆立,火冒三丈的拉起赵泽“啪”、“啪”、“啪”,就给了三个耳光。
愤怒的斥责:“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还有脸让为父来救你,你可知对皇子行凶是多大罪责?别说你一个校尉之子,就连你叔父也不敢如此啊。今日看我不打死你这孽子。”
说完举手就要继续扇下去。不愿再看他当面演的苦肉戏,我赶紧拦住赵延:“哎!赵校尉且住手。”
听见刘辩的喊话,赵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诧异的扭头看向刘辩。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我继续说:“赵校尉可瞧仔细了,虽孤将其拿下,但并未伤及分毫,此刻他脸上的红肿可是赵校尉所致,与本皇子无关。”
听完刘辩的话,赵延当即就明白过来,知道刘辩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赵延懂得有的谈就好的道理,立刻就放开了赵泽,向刘辩行礼问:“可怜末将老来仅得这一孽子独苗,都被我宠坏了,不知殿下如何才肯放过这孽子?末将必竭尽全力完成殿下之吩咐。”
我换了个微笑的表情,慢条斯理的对赵延说:“这赵泽也是因不知孤之身份,才敢行凶,后来在知道孤之身份时便立即罢手,并且向孤赔罪,也算情有可原,并且他所带之人仅带棍棒前来,并不会致命,其罪并不当诛。孤适才也只是气恼吓唬吓唬他罢了。
但!前几日却有人胆敢派人真刀真枪的谋害于孤,那才是十恶不赦之罪,今请城门校尉至此,孤所为何事,不用与赵校尉明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