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落的余晖晒在黄土墙上暖暖的,清风拂过黄灿灿的稻田,稀疏的鸟雀叫声参杂着虫儿懒洋洋的唤着,五岁的小身板背影被拉着长长的…
来到这世界第三日了,生活有了一个大步。鱼获估计45十斤,今日进项起码78百文,村里老夫子上学要交2两银子,已经3分之一了。是个很好的开始。
憧憬着到了院门,里面婆媳俩个正在小声细语的聊着家常,不时有娇笑的声传出来。
娘,您回来了呀,您俩辛苦了。我笑嘻嘻的把瓦罐拿回屋里。惠娘正在把挂着面糊的小鱼一条条的下油锅里煎着跟灶台烧火的陈氏聊着家长里短。听到我的唤声;笑呵呵道:远哥儿,娘今天给你炸你心念的鱼干了。
我乐呵道:我可谢谢您了,还是娘跟奶最疼我了。
说着我倒在陈氏怀里,陈氏宠溺的搂着我。
嗐,前世奶奶外婆都早早的不在,我都没见过,有人宠着原来感觉很好!
一会就炸了一大盆子,陈氏看着日头渐下,就要回去做饭了。惠娘也不拦着。只是麻利的倒了一大瓦罐炸鱼让陈氏带回去。陈氏推脱不过就抱着瓦罐笑呵呵的跟我们道别了。
晚餐,吃着一大盘酥脆的炸鱼,就着稀饭娘俩吃的是满嘴流油。吃完饭收拾了下碗筷,惠娘剁碎了各种鱼肠就着各种菜叶子给锅里煮了起来,准备把这些杂碎煮起来喂鸡。
暮色渐暗,月上枝头,无所事事的我早早的洗漱一番回屋,拿着根拇指粗猪骨头就着小油灯小心翼翼的拿小铁钉打磨着孔洞。惠娘在一旁缝制着我的棉衣,时不时的抬头望下院门…
寂静的村落传来一阵犬吠,院门吱呀的被推开了。陆三郎俩兄弟抬着水缸咧着嘴笑盈盈的放下水缸,唤了声:惠娘,惠娘,你把着点门,我去还下驴车。说着转身二人又出了院子,关好了院门。
娘俩放下手中的活,轻快的出了屋子。只见水缸中铺了小半缸的铜板。惠娘嘴角掩不住的笑容,痴笑的望着,手里不由自主的捏疼我了。
斯,娘,你轻点,捏疼我了!我嚷声道!惠娘回过神,带着歉意轻声道:远哥儿,对不起对不起,娘一时间见这么多钱,激动了;说着不放心的开了院门左右张望了下又快速的关门。
我一阵无语,俩暴发户模样,一个不懂要银子回来,一个都捏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