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着那声甜脆脆的“大姐”, 顿时心生好感。
“是呀,大妹子,我姑娘昨晚生的,我女婿托人给我传的信儿。我这不就立马赶过来了。”
大妹子? 李冬雪也是好笑,这大婶真是,你敢夸,她就真的敢应哦。
看来是个吃彩虹屁的。
“恭喜恭喜,小宝宝出生的日子好呀,这年底了,家家户户过年都吃好穿好。您外孙啊,是来享福的!” 李冬雪好话不要钱的往外说。
“谢谢,承你吉言了!”
李冬雪继续道:“就是您闺女那儿,生孩子是最亏女人的,您一定得给她好好补补。我看您这儿鸡有了,红糖啥的没缺吧?这坐月子可少不了。”
“缺,红糖不好买,我也没买到多少。”说着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就悄悄凑近李冬雪,说到:“小姑娘,你是不是有红糖?你这样跟我搭话,是有好东西跟我换吧?”
这位大娘也是不傻的,活了几十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一个陌生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凑上来乱搭话。
看穿了李冬雪的目的,她倒也放心了下来。
像公社这些地方离乡下近,有时候老乡弄点东西悄悄来换钱也是常事儿。
“您火眼金睛。” 李冬雪说着比了个大拇指,接着道,“我这儿倒还真有红糖,就比供销社多两分钱一两。我还有些猪骨头,炖汤给产妇喝也滋补,还有….”
那大婶听着眼睛越来越亮,“那成,你直接跟我走,送到我女儿家,我这会儿两手都是东西,实在是空不出手。”
“没问题,您等我两分钟。” 说着,李冬雪跑到一旁没人的巷子将东西从空间转移出来,然后背着背篓跟着大娘走了。
临近中午,李冬雪才一脸笑意的从大娘所在的家属区出来。
颠了颠空空的背篓,用意识看了看收进空间的钱票,这一趟净赚十五块。
除了大娘家买下一些吃食留给产妇坐月子,相熟的邻居又过来选购。
其中卖得最好的居然是李冬雪自己用碎布头和橡皮筋儿缠的头绳,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姐直接一毛钱一个全包下了。
拍拍咕咕叫的肚子,李冬雪去堂哥李白杨家吃了个午饭。
大堂哥李白杨是李冬雪大伯的儿子。
今年二十三,是李家的长孙,自小就受看重。
他自己也争气,现在在公社粮店上班。结婚两年,堂嫂是公社革委会的办事员,育有一子,是大伯娘在照顾。
饭桌上大堂哥问了问家里面的情况,李冬雪都一一答了,之后谈到毕业之后的打算,李冬雪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