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那么多钱,上哪凑啊……”
王雪梅前脚走,灯芯就驾车载着桃枝去山上砍树枝。
“给了一百?”
“嗯,估计肉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那可真是赔了好大一笔钱。”
“今早我发现那狍子老舔狍圈里扔的碎砖头,不知道咋回事。”
“问问东班,不知道他哪天再来,听阿敏说山上的犴下崽,正忙呢。”
桃枝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东班憨厚的笑容,还有那口大白牙。
东班什么都懂,要好好跟他学学才行,养狍子可比养鸡难多了。
等两人带着树枝回到家,一眼就看到了东班的马栓在了门口。
“还真是念叨念叨你就来了,阿敏不说山上忙吗?”
东班挠了挠后脑勺,眼睛先飘向了桃枝后转向灯芯,“怕你们搞不来。”
“舔砖头是咋回事?”
东班走进仓房角落,把那天一起买回来的盐砖抱了出来,“这个。”
盐砖被吊在食槽边,惹得狍子纷纷聚集,你一口我一口。
“东班,你考虑下,找个靠山屯的老婆,我非常需要你呆在这。”
灯芯的玩笑话,让东班的目光再次飘向桃枝。
站在狍圈外的灯芯是看狍子舔盐砖,而东班看的是狍圈里桃枝抱着够不着的小狍子插队。
阳光在她的身周渡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她额头上的汗珠像是镶嵌的宝石在发着光。
“灯芯。”
“嗯。”
“我想娶桃枝。”
“嗯。”
“啊?”灯芯长大嘴,立马转过头,看东班口出狂言。
“你还真是有眼光,我的桃枝你也敢觊觎。”
东班神色认真,“我